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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世紀漫畫家筆下的雨果  
     
 

2002年紀念雨果誕辰二百周年。

Gerard POUCHAIN
熱拉爾 .普香個人收藏的雨果漫画先後於廣州美術館及香港中央圖書館作世界首次展出,並出版画冊。

現選刋部份漫畫供大家欣賞。

普香先生表示樂意提供他的藏品供不同機構作展覧,有興趣者可與本網站聯絡:paulowniap@free.fr

 
     
 
 

展覽介紹和題解:熱拉爾·普香
中文翻譯: 程曾厚教授
(廣州中山大學 外國語言學院)

VICTOR HUGO ET LA CARICATURE
維克多·雨果和漫畫
法國報刊在19世紀的重要性是說不完的,尤其是諷刺性報刊。每到革命時期,就會有一些刊物不時地刊出漫畫,而諷刺性有圖片的報刊是在19世紀初期才真正誕生的:漫畫進入了報紙的天地。縱然有阿納斯塔謝夫人——審查機關——揮舞其大剪刀,不斷剪除文章和圖畫,甚或剪除給政權帶來不便的出版物(因此,在1848年8月至1849年7月間,335期刊物因漫畫而受到追究;在1854年至1866年間,676幅插圖被認定有失恭敬而不准刊登),漫畫報紙在整個19世紀不斷湧現:有一百多種刊物遭遇到不同的命運,從僅僅出一期到出數千期不等,最有名的是《月亮報》,1865年創刊,刊印40 000份。
這種諷刺性畫刊深受人民群眾的喜愛,也讓文學家感到興趣:所以,巴爾扎克後來為把路易-菲裏普畫成梨子的著名漫畫的作者菲利蓬的報紙撰稿,並撰寫該報的出版廣告詞。他寫道:“法國和英國一樣,漫畫已成為一種權力[…]。1789年以來,漫畫已成為我國的一種需要。漫畫在我國深受大家歡迎,如果說它和思想和玩笑一樣,至今不能定期出版,這是因為雕版的費用過於昂貴。今天,石版畫技術已能幾乎普及這種美好的享受,以往只有巴黎人才可以每天在路上,在大街上隨處看到最新的漫畫。”至於波德賴爾,他1846年為“漫畫展”的六十來幅漫畫寫了文字說明。他在《論造型藝術中的笑和廣泛地說滑稽的本質》(1855年)一文中寫道:“顯然,一本有關漫畫的著作[…]是一部事實的歷史,是一條趣聞軼事的長廊”,他還說這樣的出版物“可以有權受到歷史學家,考古學家,甚至是哲學家的注意;應該在國家檔案裏,在人類思想的傳記材料裏佔有一席之地。”
我們想到19世紀經歷過的多種政體,會更好地理解其漫畫的蓬勃發展,從帝國到第三共和國,包括路易十八、查理十世、路易-菲裏普、第二共和國和第二帝國,還不要忘記路易-波拿巴的政變或巴黎公社和大量的戰爭時期,也不要忘記各主要文學流派,如浪漫主義或自然主義,也不要忘記政治家(諸如梯也爾,甘必大,麥克-馬洪,茹爾·格萊維)、藝術家(尤其是喬治小姐,弗雷德里克-勒麥特爾,薩拉-貝爾納爾,李斯特,瓦格納)和作家(如夏多勃里昂,維尼,巴爾扎克,左拉)。
藝術家們(杜米埃,格朗維爾,納達爾,吉爾,卡姆,福斯坦,勒珀迪,吉爾貝-馬丁,皮洛泰爾,貝爾塔爾,魯博,菲利蓬等)大有用武之地,面前不斷搬演著盛大的“人間喜劇”。
維克多·雨果是深深介入自己時代各項鬥爭的政治家,是多產又十分成功的作家,是名副其實的“法蘭西文學的巨人”,是不會被漫畫家所遺忘的。

 
 

既因為《悲慘世界》(1862年)和《海上勞工》(1866年)的出版,也因為審查機關有所放鬆,雨果的漫畫越來越多了。漫畫經常失去其諷刺性,而肯定有利於作家的聲譽,由雨果最忠實的崇拜者之一的吉爾所畫的雨果腦袋放出光芒,一半沉浸在波濤之中,使人想起《海上勞工》的主人公吉利亞特在小說結束時將會讓波濤淹沒自己。

 

科洛迪翁的這幅漫畫取材於《格利佛遊記》的一幅插圖,利用大腦袋的手法。雨果被像是拿破崙三世的小人物用纜繩釘在地上。流亡者手裏拿著一本書,我們可以猜到有“自由”和“光明”的字樣,指《懲罰集》裏的一句詩:“是光明這位巨人,是自由這位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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